增加点基层工作经验,让履历好看些,干两年必走。是不是真的?”
卫生间空间不大,三人凑得近,芽姐压低声音说:“你核计呢?要让我说,社长是创刊就来了,他肯定是把杂志当事业干的,连总编都是奔着的把杂志做好,也不是奔着官职和级别去的。再就是我,我是打算在杂志社退休的。”
李清一边听边洗手,洗得彻底,冲得干净,她们的话,她也听得一字不落。
李清一心中不解,他腿上打着石膏,是怎么来上班的。她克制住主动联系他的想法。
好在第二天上午,杨劲发来消息:“晚上什么安排?”
李清一打了三行字,想想全删了,回了一句:“应该会正常回家。”
那边马上回:“我晚上有点事,完了找你。”
李清一觉得他的话意味不明,又觉得不便问。好在杨劲跟上一条:“九点半能完事,再晚你就不用等了。”
李清一回:“行吧,不方便就换时间,你腿还没好。”
发出去才觉得,自己这话更容易被误解,想撤回又觉得太刻意,再解释肯定是越描越黑,一时兀自尴尬到不行。
好在杨劲的反馈很取巧:“不换。”
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