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点不如那个小白脸了?”
“不是。是——”
李清一说不下去了,因为她的下巴被钳住, 杨劲的头压下来。
黑云压城城欲摧。
李清一开始垂死挣扎。
任凭她怎么踢蹬,她的头颈都毫无回旋余地。咣当一声,云南白药喷雾的瓶子滚掉了地上,杨劲本已经侧过脸来,几乎贴上她的嘴角,他停下来略作思考,渐渐松开手上力道,换了轻软的语气说:“呆会帮个忙,我得洗个澡,都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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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李清一帮不上什么忙。她给浴缸放了半缸水,去卧室找干净衣服,把显著位置的几个柜子、抽屉一一打开,没看到杨劲说的“蓝色睡衣”,踌躇之际,杨劲蹦进来,扶着她肩膀指着大抽屉:“就这个。”
李清一伸手去拿,心想:这明明是接近黑的藏蓝色,而且也不叫睡衣,是卫衣和卫裤。
李清一说了句:“有事叫我。”就退出卫生间,杨劲想调侃她一句,对方没给他机会,只好认真洗澡。
李清一坐回沙发,电影已播放过半,她努力集中精力,沉浸在剧情中,又时刻关注着卫生间里的动静。
脚上打着石膏的人,怎么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