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努力压抑喘息声,心脏在胸腔里跳得猛烈,像充气过度的气球。
好在社长在说开场白,因为杨劲在场,那些话说得格外有高度、有逻辑、有情怀。
也给了李清一宝贵的清醒时间。
社长说完,总编问杨局长是否有指示,杨劲摇摇头说:“开始吧。”
总编开始点将,从另一本刊物开始,按照负责的版面顺序发言。
适应了自己的心跳后,李清一才撒开目光,把杨劲当作视野里的人物之一,短暂地看了半秒。
杨劲自打落座,就一视同仁,表情欠奉地看着虚空,听着别人发言,时而在本上记几笔。
他对李清一,没有任何特殊的表示。
一上午会的会议,连第一个版面的选题都没议完。
每轮发言结束,总编都问杨劲有没有意见,杨劲表示没有,倒是听得很认真。
上次淋雨后,李清一感冒一场。现在感冒收尾,嗓子发炎还没好。
座次原因,她被排在最后几个发言。
针对发言编辑的选题内容,她提了两点意见,说完自己也不知所云,好像自己的观点前面的人都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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