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社长闲适靠坐,双手十指交叠,两手拇指互绕,静了静说:“事情原委我基本清楚,责任全让你承担,也不公平,在我看来,不提个别人,整个编辑部的工作流程和工作态度都有待改进。”
李清一低下头,这话她没法附和。
“当然,在读者和社会看来,又是整个杂志社的问题,我作为社长,也脱不了干系。”
李清一心想:领导就是领导,格局就是不一样。
社长接着说:“但是事情总归要盖棺定论。”
“社长,我愿意承担这个责任,但不希望其他同事受到影响……”
社长打断她:“小李,我比你多工作几十年,你要相信我的判断,私心不得长久,你要受得了委屈,也要收起博爱与泛滥的自我牺牲,你以后的人生还长,慢慢会理解这番话的。”
李清一听得一脑袋豆腐。
社长说:“我今天找你,主要还是想说,别把这件事梗在心里,也别再提辞职,安心做好你的工作。现在杂志社要转企,上级也希望平稳过渡,我也希望你们都能平稳过渡。谁也不可能在杂志社工作一辈子,等你有了更好的去向,我倒是愿意看你跟我提辞职。在我退休之前,希望我能把杂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