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入社,走得近,这点全社都知道。虽然李清一跟芽姐并无深交,可编辑部就那几个人,这种隔空喊话还是有点诡异。
一时间,李清一也辨不明是非,耳朵里只有急一阵缓一阵的打字声,她知道,同事们一定都在讨论这件事。
不知道芽姐说了什么,看得出邻桌同事很焦急,她在qq上说:“清一,芽姐让我把我俩的聊天记录发给你。”接着就发来一长串的聊天记录,芽姐的每句话里,都重复着一个意思:让李清一主动去找社长。
下午三点,社长推开编辑部的门。
一社之长,山高皇帝远,一年到头不来一次,来了居然是接水。
社长接完了水,在饮水机前转过身来,环视了一圈,李清一明显感觉,社长目光在她身上停留时间最久。
怪事接二连三,社长走后,几个人目光交错,显然都觉得不寻常。
十五分钟后,李清一深吸一口气,拿起总编看过的几份原始稿,谁也没看,低头疾步走了出去。
面对社长,李清一只说了三点:
一、杂志署名出错了,近期杂志的署名是上期的几个作者,一个策划类栏目,所有的作者署名全错了。请社长发稿费时按照初审稿发。她适时地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