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脱鞋,一柄冷白锐利的匕首就笔直插/入他的鞋尖,整柄没入。
晚一步,若木的脚趾头就要遭殃了。
若木一头冷汗的瞄了陆离一眼,“我说,这都多少年了,你怎么这么小心眼,再说,我要是真对将臣有什么想法,还有你什么事儿。”
若木自觉这句话没什么问题,甚至巴心巴肝,句句掏之肺腑,谁知陆离根本不领情,在他这句话末尾,脸色堪比锅底,黑得惊人。
“这么说,你要是有心,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把他给抢走?”
陆离微微一笑,眼底却冰冷如寒冬结冰的河水,让若木遍体生寒。
若木喉咙滚动,咽下一口唾沫,低头看了眼匕首的把柄,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觉得,当时陆离是想把这把匕首扎进他的脑瓜。
他打了个寒战,心里方得一批,陆离这小子,太小心眼了,居然记恨了这么久,简直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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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林含在浴室简单冲洗,换了居家服出来,若木已经走了。他叫住正在端菜摆筷的陆离,问:“若木哪?”
陆离头也不抬,“说是有急事,走了。”
正饿着肚皮走在大街上的若木突然打了个喷嚏。
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