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米八大砍刀把对方砍回棺材里。
林含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产生这种错觉的,但这种感觉让他心里一沉,脸上也随着冷下来。
在场的几个人都发现他的脸色如风如雨,冷得就像随时要掉冰渣子一样,也只有背对他的陆离看不到他的神色。
陆离隐约听到了磨牙的声音,他不由回头看了林含一眼,说道:“你有点缺钙哪。”
林含:“......”
林含抿抿唇,张口想要说什么,就听陈小奇道:“是不是我杀的,对你而言有意义么?”
陆离不知是讥讽还是真的笑了,道:“意义那可大不一样。”
陈小奇一个腾空翻身,从保姆的怀里轻巧跃起,保姆脱手这个烫手山芋似的人,顿时松了口气,还没舒完这口气,陈小奇的指尖轻轻带过她的喉咙......
保姆放松的神态永远停留在脸上,脑袋“啪嗒”一下砸落在花纹繁复的暗色地毯,轱辘滚了两圈,停了下来,鲜红的血徐徐在地面流开,把地毯染得乌黑一片,腥味开始蔓延。
众人都被这突来的一下给整懵了。
大厅内只有一堆人倒吸凉气的声音,立体摆钟的针摆来回荡,发出“哒哒哒”的响动,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