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
林含不满意,“最迟三天,如果三天之后,我得不到答案,你这所宅子,包括你,都不会安生。”
青年并没有对林含的威胁发表任何言论,不慌不忙站起身,到一边的石墙上按开院子里的电灯。
院子里一下亮堂了。
“三天就三天吧。”
声音传来,林含转头。
见青年立在飞檐翘角的屋檐下,背着灯光,隐去神色,只有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远远盯着林含,错综的光影间,就像一张密布的蛛网,把林含给牢牢缠住,紧紧包裹,挣脱不了。
林含呼吸一滞,这一幕,他好像在哪里看到过......
青年走过来,逆着光,林含看不清他的神情。
“还没介绍,我叫陆离,‘高余冠之岌岌兮,长余佩之陆离’的陆离。”
林含心说,难怪你说话磨磨叽叽像个女人,名字也这么像女人。
陆离坐下,问:“你叫什么?”
林含漫不经心,“林含。”
“是个好名字。”
林含没理他,只管问自己的,“我晚上住这儿?”
陆离似乎也有些疲倦,捏了捏眉心,不再追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