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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祁延不松手,他单手揽住言桉,低下头,两人额间相抵。
他压低声音,声线低沉:“要帽子干什么?太碍事了。”
言桉挣扎着:“帽子要飘走了,我要去拿回来。”
“飘不远,等会我给你拿。”他搂着言桉,带着言桉游到岸边。
言桉在水里向来是自由自在的,从来没人能困住她。
可现在,祁延抱着她,她怎么都挣扎不开。
她不想再体会那种头上忍不住冒叶片,压却压不住的感觉了。这让她觉得失控,恐慌的同时又夹带着另一种难言的感觉,会让人忍不住心跳加快。仿佛烟火在耳边骤响。
又仿佛偷偷做了什么事情,有些说不出的羞耻。
言桉都要哭出来了,踢踏着湖面:“我要帽子,帽子!”
祁延将言桉抵在岸边,湖水因着两人的动作击打着岸边花草,哗啦啦的响。
旁边刚好就有一片铜钱草。
祁延随手摘了几片铜钱草叶,插在了言桉头上,哄道:“铜钱草叶子给你当帽子,好不好?”
言桉一顿,下意识抬手摸了摸,张嘴欲说什么。
他的吻便落了下来,堵住了她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