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桉松开指头,看着他,有些疑惑。
他怎么这么自信她能学会?
祁延走了过来,停在她旁边,低下头,在她耳侧轻声道:“忘了我刚刚和陆导说的?你柔韧性不错,三年前,我就觉得你不会跳舞可惜了。”
说到最后,‘了’字几乎细不可闻。
言桉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他这么一说,她也就想了起来。
他是说过这话,在床笫之间。
她瞬间退后几步,低着头,恼羞成怒:“你别乱说!”
祁延唇扬了扬,脸上一个笑若隐若现:“我说错了吗?可我记得——”
“都过去了,你别提了!”言桉愁眉苦脸的捂住耳朵,一副不愿意再听,不愿意再回忆的模样。
这些都是赤luoluo的黑历史啊!三年前刚穿过来,不知羞,为了生孩子,什么都敢做。
现在可不一样了,她要面子的!要面子的!
祁延的笑意渐渐没了。
他深深的看着言桉,眸中晦暗不明。
都过去了?过去了?
言桉抓了抓头发,也没察觉到祁延脸色的变化,匆匆看了他一眼,开始下逐客令:“你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