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窈亲他另一只耳朵,“先生从前可不是这样教我的。先生说过,女子亦能同男子一样,想要什么就去拿。先张嘴要,若能要到最好,要不到,再使计筹谋,若筹谋不到,再去抢再去夺。我现在做的事,不正是当初先生教我的吗?”
孟铎沉默,试图甩开她。
令窈攀紧他,任他如何甩肩,横竖就是不下去。
他本就虚弱,背她在肩上,更加辛苦,两人拉扯间,孟铎体力不支,轰隆一声,两人摔倒在地。
令窈坐在孟铎身上,两人狼狈不堪,她瓮声瓮气,口吻既遗憾又嫌弃:“看来以先生现在的状况,即便想教阿窈鱼水之欢,也不能够了。”
她闷了会,捶他几下:“有心无力,最是可惜。”
孟铎脸色阴森森。
令窈忽然想到什么,试探问:“要么你说,我来做?”
孟铎眉目更加阴沉。
恰逢山阳领了大夫归来,打开门一看,地上躺了两个人,气喘吁吁,衣衫不整。
山阳想到自己偷看过的话本,顿时瞪大眼,指指孟铎,又指指令窈:“你们!”
孟铎理好衣襟:“不是你想的那样。”
令窈随即抱住孟铎:“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