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生出疑惑。
二十万白银和十万担军饷的威力这么大?
那她为何不一早就服软?
欲擒故纵?
定是这样。这个阴险的女人,小时候便擅于操纵人心,如今越长大越狡猾,不费吹灰之力就让他心甘情愿献出钱财。
郑嘉辞告诉自己,他是恨她的。他此行前来,只为耀武扬威。
他要让全天下所有人知道,郑家不止一个郑嘉和,他郑嘉辞走商路依旧能够飞黄腾达,甚至是救国救民。
“好了,别唤了。”
令窈停下来,“还没满一百声呢。”
郑嘉辞端杯茶给她:“不听了。”
此时两人隔案相坐,令窈双手托腮,眼睛圆溜溜地望着郑嘉辞,有生以来第一次,她看他时,眸底没有厌恶。
“郑嘉辞,你是不是心疼我嗓子哑,所以才让我停下,还端茶给我喝。”
“笑话,我心疼你作甚?”郑嘉辞冷睨她,“你以为我是外面那些眼界浅薄的蠢男人,一个个见了你就像饿狼见了肉?只要你一个眼神一句话,就能被你肆意玩弄股掌间?”
这话令窈不爱听:“我何时玩弄过别人?我是怎样就是怎样,从未祈求别人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