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班上当学习委员,很负责,工作做得让人挑不出错。
迟昼也和之前一样,你行我素,乖张孤僻,虽然成绩好,老师不敢多管他,同学也不敢多接近他。
谢舟行有时候也会想起原来自己刚认识时的迟昼。
他家里似乎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才会导致他性格的变化。
不过,再怎么变,也不可能比他更差了,至少不愁吃喝,依旧家庭条件优越。
谢舟行有些漠然的想。
迟昼不喜欢他,这是他看出来的一个事实,虽然说他对谁都淡淡的,但是格外不喜欢他。
迟昼那有叫江澜的发小,平时嘻嘻哈哈的,没个正形,中考完后,班里同学吃饯别饭,江澜喝了点小酒,抓着迟昼,笑嘻嘻道,“阿昼,你不觉得谢舟行和原来的你很像?”
谢舟行当时在喝一杯橙汁,闻言攥紧了杯子,面上还是平淡的笑,装作没有听见,周围同学很是喧哗,根本没人在意这句话。
迟昼只是懒懒笑了声,他笑容经常带着几分讥诮嘲讽,此时看起来尤甚,迟昼瞥了他一眼,眼神淡淡的,把玩着手里杯子,没有接话,薄唇却扬起了一个冷冷的弧度。
谢舟行记得他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