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迟昼笑了,也没戳破她的矫饰,“只要你乐意嫁我,别人有什么条件,根本无所谓。”
绝对都能解决。
他本来就是自信高傲的性格,张扬恣肆惯了,从没什么畏惧的事情,二十余年,也就在她这里栽过跟头。
或许因为过于在意,反而会患得患失。
“或者,他们实在不同意,我就带你私奔。”迟昼捏了捏她软软的面颊,调笑道,“十个你我也能养得起。”
眼见他又乱扯起来了,桑攸红着脸嗔了他一眼,“谁说要嫁你?”
俩人腻在家里,桑攸在公司请的假还没结束,迟昼说随便她放到什么时候,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
桑攸才想起自己实习的公司其实也算是他的……只能暗戳戳腹诽一下万恶的资本家势力。
她还是第一次发现迟昼这么黏人,她脸色稍加缓和,他就腻上来了,抱着她不撒手,像是一下要把四年的分别补上来一样。
桑攸被他在家惯得不成样子,什么事情都不给她做,她觉得自己简直真成了条货真价实的社会蛀米虫。
迟昼显然还对那四年的分别耿耿于怀。
“小傻子。”他揉了揉桑攸的头发,“你当时为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