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着,光洁莹白的耳垂如今红得能滴出血来。
迟昼欺身上去,含住了她的耳垂,桑攸浑身一颤,他声音低沉,轻声问,“桑攸,以身相许,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只是轻轻研磨吮吸,桑攸已经在他怀里蜷成了一个烧红的小虾米。
他又在她面颊上亲了亲,随后是锁骨,一阵酥酥麻麻的痒,桑攸心里慌乱,手指紧紧攥着床单。
她身体已经几乎不受自己控制,心里却止不住的发酸,她面颊苍白,唇却嫣红,眼眶也红着,湿湿的泪水夺眶而出,在薄薄的眼睑上滑落。
迟昼动作停滞了,把她再拉近了一点,牢牢锁进了自己怀里。
“你多大了,还这么喜欢哭?”他面无表情,却没想松手。
他克制不住的想亲近她,桑攸却依旧抗拒他,和四年前,似乎没发生过任何改变。
“我没哭。”桑攸红着眼角,拼命揉了揉眼睑,想抹去眼泪,在那片细嫩白皙的肌肤上几乎是立刻留下了红色的印子。
迟昼皱眉,捉住了她的手,他靠近,细细在那片肌肤上吻过,一点点帮她把泪痕吻去。
桑攸呆住了,含着泪看着他。
朦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