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视线沉沉,“就来试试呗,反正都是无聊了随便玩玩,谁都一样。”
……
桑攸颊上泪水未干,含着泪无力地笑了。
迟昼对她的报复,迟到了四年,终于开始了。
更加可悲的是,明明知道这只是场不走心的报复,荒谬的游戏,她却都已经舍不得再一次推开他了。
迟昼却已经再度俯身过来,不知餍足一般,在她唇上细细碾过,粗鲁又急迫,桑攸面色发红,浑身发颤,尾椎骨上都升起一股酥麻感,灵台混沌,感官似乎都被他填满。
甜蜜,又悲凉,整个人,整颗心似乎都被割成了两半。
*
付子实接到迟昼电话,匆匆赶了过来。
“我还有被你叫出来喝酒的一天?”他觉得世界有点魔幻。
迟昼基本不沾酒,原来上大学时,叫他出去喝酒,十次里面能出去一次都算是给面子。
迟昼扬了扬眉,“喝不喝,不喝回去。”
迟昼一贯喜怒都不怎么言于色,很少有情绪波动,但是这次,付子实竟然莫名觉得,他心情非常不错。
他喝了不少,脸上却一点不显,肤色极白,干净清爽的黑色短发,依旧是副清冷俊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