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攸看着他睡颜,给他拉了拉被子,动作轻柔。
到第二天上午,去考试的时候,迟昼还有些低烧,桑正平直接开车将两人送到了考场,两天的考试考完九门,考得昏天暗地,桑攸没生病都觉得有些吃不消,加上培优课没停,晚上她到家后基本上都是一头栽倒在床上睡着。
考完最后一科,迟昼烧退了,他对桑正平说要搬回去,桑正平却听说迟城还有一段时间才回家,直接大手一挥让迟昼再在他家继续住几天。
“外面馆子不干净,对身体恢复不好,反正家里多做一个人的饭也不麻烦。”这是桑正平的说辞。
桑攸在一旁听着,心情很复杂。
家里就这样真的就这样再多了个人,每天上学回家都是一条路,桑正平还觉得很好,说是以后桑攸上培优班的晚课都不用他再去接,可以和迟昼一起回来。
想象中的尴尬与不适完全没有发生,她接受生活里再次多出一个他的速度快得让她自己都有些惊讶。
和小时候一模一样。
出月考成绩的那天,俩人本来是同到的教室,迟昼说有事要先出去一下,桑攸已经逐渐习惯了他的各种习惯,没太在意,安安静静开始在自己座位上早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