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看到了什么都毫不奇怪。
她觉得和一个男生讨论这样的话题过于别扭,抿了抿唇,不想再继续讨论下去。
俩人静着,忽然有人拉开了桌前的椅子,大喇喇的坐下,“明天记得给阿昼带卷子和笔记啊。”江澜在前排坐下,声音带着鼻音,闷声闷气的。
桑攸动作顿了顿,默默从他手肘下拽出自己草稿,“你今天没请假,可以直接带给他的。”
“算了。”江澜懒洋洋靠在椅背上,“你还不知道,他就想要你的。”
桑攸脸红了,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只能权当没听到,继续低头写自己的试卷。
江澜话说完,慢吞吞瞟了眼旁边的谢舟行,站起身离开了。
十月的夜晚越发冷了起来,晚上是桑正平来接桑攸回家的。
“阿昼在不在,在的话一起送他回去。”从桑攸很小开始,桑正平对迟昼的印象就特别好,一直非常热情。
“他今天有事,请假提前回去了。
“这样啊,我说怎么没看见他。”桑正平很遗憾,“我想过段时间再接老迟他们两个来家里吃顿饭。”
桑攸没作声。
“老迟不会做饭,男孩子长身体,成天吃保姆做的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