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猛地一僵,朝巍威视线看去。
不知何时,柳时明携带倌倌从藏匿处走了出来,想必倌倌的穴.道……是柳时明给解开的。
他眼神一暗,倌倌已哭着奔过来一头撞入他怀里,哽咽道:“韩暮你吓死我了,你吓死我了。”
韩暮听到她关切惊惧的声音,心软的一塌糊涂,忙展臂揽紧她的腰,将脸埋入他秀发内,轻嗅着她身上的芬芳,“是怕我死了,给我做寡妇吗?”
都什么时候了他还给她开玩笑了!正惊惧的倌倌闻言,心头又是心疼又是气愤,可更多的是关心他的伤势,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不要钱的往下砸,只抱着他哭。
韩暮见她这般伤心,心疼的紧,不停的朝她道歉,倌倌很快喜泣而笑,眸色晶亮的看着韩暮叽叽喳喳的和他说着她方才如何担忧韩暮等云云。
那些诸如“吃饭了吗?我吃饱了”等普普通通的话,听在柳时明耳中太稀疏平常不过,而韩暮却似像听到什么最重要不过的事,频频对她点头,时不时对她说两句逗乐的话,令她开怀。
两人眼中似只有彼此,再容不下其他。
将这一切看入眼里的柳时明自嘲一笑。
他终于明白倌倌为何宁愿陪韩暮一起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