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窃喜,想要时间定格在这一瞬,和她天长地久的在一起永不分离。他卑微自嘲的想。
可他知前方还有他的责任要负,他不能在这女人身上再松懈,便强敛住想拥她入怀的冲动,眸色一动,忽然想到什么怒气顿消,放下手讥讽道:“你激我杀你,想要救韩暮?”
被戳中心思的倌倌一愣,柳时明已察觉到她的异样:“已经晚了。”
晚了是什么意思?倌倌心头恐慌,面上却丝毫不显露,只抿紧唇轻声道:“你什么意思?”
“就是我说的意思。”柳时明似再懒的和她掰扯,他扯扯唇坐在离她一步远的石头上,低声道:“这次不是我要杀韩暮,而是另有其人,至于你……”
他冷笑两声,并没再说话。
倌倌却从他话中品出点意思来,他不想她死,所以他才掳了她。
倌倌顿时变得怏怏,她知柳时明不屑对她说谎,此刻能给她解释缘由,已是他最大的善意,她默了默,忽然道:“对不起,我方才误会了你。”
柳时明冷哼声,没接话。
就在倌倌以为两人再无二话时,柳时明忽然道:“你在我心中并非你想的那般不重要。”
倌倌一愣,抬眸去看柳时明,他已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