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见柳时明,并感谢他的救命之恩,在柳时明眼中就是你不安好心了。”
韩暮闻言心头那股不快一瞬消散。
他的倌倌心是向着他的,哪还有比这更令他心口快活的事吗?韩暮忍着想搂她入怀亲.亲的冲动,亦同她小声咬着耳朵:“我若这么做算不算是黄鼠狼给拜年?”
倌倌唇角一抽:“若你是黄鼠狼,我岂不是也成了黄鼠狼的婆娘?”
韩暮唇角跟着一抽,用指尖轻弹她的额头。
倌倌吃痛,立马从他怀中退出来,她红着脸揉着额头没好气的道:“干嘛又打我,不知道我……”
说到这,倌倌猛地顿住,下面那句:“我刚被你折腾的半条命都没了,哪还有力气打回去”的话到底没说出来。
在外人面前她还是要女儿家脸面的。
然,韩暮却没一点眼力劲,他似乎没听出她的小小不满,薄唇微掀咬牙道:“不许想他。”
这人怎么能这么霸道!倌倌白他一眼小声嘟囔道:“以后我天天想你,吃饭想你,睡觉想你,连去茅房也想你总行了吧!”
哼!想到你不耐烦为止。
她这一声极其轻微,然韩暮似是属狗的,听觉灵敏的一下子铺捉到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