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那些爱逛青楼的男人来的次数少?
虽知韩暮不是那种轻浮的男人,可她听了这话,心里还是会本能的不舒服,便低下头不再过问了。
过了好一会儿,手忽然被韩暮握着,只闻他低声问:“不信?”
倌倌抿紧唇没答话,手腕却挣了挣,表示出极大的抗拒。
下一瞬,韩暮的手听话的从她手上移开了。
温润干燥的触感从手背上消失,倌倌心头也似落了空。空落落的极不舒服。
这木头难道就不该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
难道非要她舔.着脸去问他,问他有没有在她看不到的时候洁身自好?曾不曾和青楼的女子有一丝的牵扯?
她自问哪个女子都大度不到这种程度,能看着自己的未婚夫来青楼而不闻不问。
忍了好一会儿,她怎么都忍不下去,遂斟酌着措辞想说:“你今后不要来了!”想想不妥,这句话她读起来就没什么分量,怎么能显出她对他的不满呢?
要么来一句“若你再来青楼,我就不嫁给你了。”这话听起来像泼妇叫骂有辱斯文,不行不行不行……
正想的脑仁疼,“咚”的一声,面前忽然掷过来一个本子,倌倌一愣,就听韩暮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