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她妙.目轻抬扫向他和柳时明,似在查验他们是否饮宴尽兴。
声音也如其人般软糯糯的,这种嗓音他在倌倌的身上也听到过,只不过,倌倌只有对韩暮才这般说话,而非他。
霎时对倌倌求而不得的心思如找到井口般喷薄而出,他眉峰一深,强敛住对霸占倌倌的韩暮的恨意,撤气的猛灌一杯酒,这才笑道:“刘夫人太客气了,我和时明受宠若惊。”
听到任道非守礼又微微调侃的话,刘娥脸上猛地一烫,忙收回投在任道非身上的目光。
而两人这短暂的眼神交汇,却一瞬不瞬的落入刘钦眼中,见任道非目光灼灼的盯着刘娥,刘钦眉头一皱,嘴边那句令刘娥退下的话搁在一边,倒是认真打量起任道非来。
此人是任家的独苗,生的又一表人才,若是对小娥有意,小娥嫁给他未尝不可?便捋须笑着对刘娥道:“既然来了,就替你母亲尽尽地主之谊给贵客斟几杯酒再走吧。”
刘娥听出父亲的言外之意,闻言一怔,眸色迅速聚集出涩意来。
原因无他,因前几日.她被巍威抓走,父亲为了救她,以供出侵吞南京布政司钱银的官员为筹码令韩暮缓手救她,因此,涉案其中的父亲虽在任家的力保下没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