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倌倌观他脸色,心想差不过。
嘴上却似抹了蜜般甜甜的道:“哎呀,你没看出我是在哄你开心才说那话的?”
韩暮望着她的目光,顷刻泄.出几丝柔意,却依旧冷着脸道:“油嘴滑舌。”
你就是口是心非!倌倌心里翻个白眼接话道,可到底不敢当着这尊煞神的面说。
她起身坐在韩暮身侧的椅子上,趁热打铁的提起方才话口道:“你看,我的病已经好了,人也壮的跟小牛犊子似的,你明日能不能带我去南京?”
韩暮听到她说小牛犊,他唇角一抽,当真抬眸打量她周身。
霎时,倌倌便感到一道仿似能穿透她皮肉的炙热目光扫在自己身上,险些要她烤化了。
想到……两人曾赤.裸想对过,他还真的看过没穿衣裳的她,倌倌的脸“腾”的一下燥透了,她忙将身子朝后缩了缩,羞的磕磕巴巴的道:“……看够了吗?”
今夜她穿着一袭素雪绢云形千水裙,是宽袖束腰的样式,胸口的峰峦掩在薄薄的衣衫下,轮廓若隐若现,纤腰如柳,没一丝赘肉,细.腰下便是如云的裙摆,整个人娉婷袅娜,美得动人心魄。这是他爱的姑娘,怎么会看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