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住在任府韩府这段时日,整日忧心父亲案子,怕自己劳心过度病倒,吃的较之以往多很多。
而她又是吃不胖的体质,那些本该长在身上的肉便悉数堆积在了胸脯。
怪不得韩暮一直不说她哪胖了?
敢情……他是在调戏她?
得出这个认知,倌倌顿时红了脸,也不知是害臊,还是觉得自己纠结一早上的问题竟是这种答案而感到无语,她似烫着了般缩了捏自己胸脯的手,抬眸看任道萱。
“萱萱妹妹,是不是病了?”这小八卦精鲜少有沉默的时候,她有些担心。
任道萱闻言,蹙着秀眉摇了摇头,低声道:“表姐,我有几句话想和你单独说。”
倌倌看了眼被打的鼻青脸肿的青枝,愣了一愣,还没说话,青枝已惊疑的问任道萱:“任小姐你不会想背着我拐卖我家小姐吧?”
若换做以往,任道萱肯定和青枝笑闹一团,今日.她却异常沉默,只见她抿着唇,急忙反驳道:“我不会拐卖表姐的。”
“就是卖了我,我也不会卖了表姐的。”
“……”倌倌。
她无钱无势的谁会拐卖?
见任道萱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她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