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倌倌瞥了眼站在他身侧脸色黑沉的任道非,一刹那,仿若灵福心至,猜测韩暮是醋昨夜她假装考虑任道非纳她为妾的话才逼问她,忙厚着脸皮表忠心:“倌倌对他们两个从未有非分之想,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倌倌此生是属于韩大人的!”
韩暮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他看向任道非,冷嗤道:“副指挥使可听清楚倌倌的答复了?”
任道非面无表情,掩在袖下的大掌却倏然紧握。
今晨他去找韩暮商议南京布政司的案子,想要尽早赶去南京,韩暮并未答应,并问他可还有肖想倌倌的念头?他摸着隐隐作痛的左掌心称再无此心。韩暮这才满意的放过他。
他刚松口气,跟着韩暮从房中.出来,迎头便撞上柳时明和倌倌正在纠缠,听到柳时明对倌倌重提起替他游说倌倌做他妾的事,他心中咯噔一声,大感不妙。
就见韩暮那老狐狸便当着他的面将倌倌叫过来问话,令他亲耳听到倌倌对他的态度。
韩暮此举是纯心折辱他,叫他明白……他自不量力倾慕倌倌甚至失掉一只康健的手的他知晓,夺他韩暮的人是自取其辱。
废掌之仇,今日之耻,他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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