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问一句。
“下去!”韩暮寒声道。
以为韩暮说自己的倌倌眸色一喜,立马道:“是。”说罢抬脚就要走,她尚未转身,手腕就被韩暮攥.住,一惊回头。
韩暮额角突突直跳,声线里隐有暴躁:“没说你!”
“是是是,奴婢这就走。”春兰吓得浑身一颤,仓惶的退了下去。
“啪”的一声,房门被人从外面轻轻关上。
站在花枝灯旁的韩暮,眸底翻滚着不知名的情绪,幽深的投不进一丝亮光。
倌倌只觉攥在手腕上的大掌灼热的惊人,烫的她心口发紧,她无措的瞪圆了一双明眸,紧张的舔下唇角,似只受惊的兔子:“韩大人还有什么吩咐?”
韩暮呼吸顿时粗重了几分,眸底的执拗渐散,松了她手腕背过身去,冷声道:“无事。”
“……”
没料到今日.他这么好说话,倌倌无视男人恶劣的语气,吊着的心弦倏然一松,甚至有点小雀跃,试探的问:“……那倌倌先去睡了哦。”
“嗯。”
“那我先吹熄烛火了哦。”倌倌瞧了眼碧纱橱里刺目的烛火,得寸进尺的问。
她可不想亮着烛火躺在碧纱橱里和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