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她捂着双眼,喉咙里发出既羞辱且惊惧的短促声。
同时,一团柔软的东西掉落在地上,猜到是韩暮脱下的内衫,她吓得浑身哆嗦了下。
一阵悉悉索索布料摩擦的声音过后,韩暮逼过来的脚步声在她跟前停住了,男人的手落在她脸颊上轻轻摩挲。
一向话狠人怂的倌倌吓得呼吸骤停,心中紧绷的弦倏然断裂,甚至试图说服自己:反正她打不过他,又不敢得罪他,若他当真帮她救父,她始终会被他睡的…… 早一天晚一天又有什么区别?虽这般安慰自己接受男人,可身子还是会本能的剧烈颤抖,眼底涌.出屈辱的泪花。
“啪”的一声,她手里紧攥的软毫被男人抽.出掷在地上。
男人轻嗤着“呵”了声,撤了手,“我还没开始做甚么,你哭什么?前几日勾引我时的出息呢?就这点?”
听出他言里的嘲弄意味,倌倌惊疑的移开捂在泪眼上的手。
眼前的男人并未如她想象中赤着身子猥亵的盯着她,而是穿戴整齐的站在离她半步之遥的地方。
倌倌惊愕住了。
若韩暮真想对她做甚么,不会见她哭了,就心软的放过她。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