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背地里说他坏话的倌倌被抓包,饶是她脸皮再厚,也“腾”的一下红透了。
她忙起身,嘴欠道:“韩大人过奖了。”
乖巧的似朝爹爹讨糖吃稚童。
韩暮冷嗤一声,抬眼示意任道萱出去。
任道萱对她挤眉弄眼,掺杂着“瞧你情郎说来就来”的牙酸意味,十分贴心的为她和韩暮关上了房门。
“……”倌倌。
少了任道萱,屋中只有她和韩暮两人,倌倌忽然变得拘谨,她舔.了下唇角,缓解尴尬道:“韩大人先坐。”
他身姿挺拔,站在她跟前似座小山般阻住了她所有视线,倌倌佯装出的镇定一下子偃旗息鼓。她不着痕迹的朝后退了半步,正要另起话口掩饰心虚。
韩暮忽然伸出双臂撑在桌案上,将她死死的困在桌案前与自己胸膛前。他目光盯着她饱满的樱.唇,讥讽道:“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却是念的倌倌写给他情诗的一句。
倌倌心尖一颤,捏着他衣襟娇嗔着:“好几日没见你,我想你想的茶不思饭不想的,今日还少吃好几碗米饭。”
她话音方落,张嘴就打了个小饱嗝。
若青枝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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