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倌倌见韩暮的目的已达成,任道非便把人送回任府,去了刘氏的屋子。
“你最好收了对秦倌倌的心思,否则别怪我无情,把她撵出去。”
“母亲是什么意思?”
任道非霍然起身,冷声道:“一个走投无路的孤女,母亲也容不下吗?”
刘氏和任道非已因秦倌倌去留问题争吵很多次,自然知道这个儿子越来越看重秦倌倌,不禁也是一怒。
“若她是普通的孤女也就罢了,可她偏偏是罪臣之后,你若执意想纳她为妾,便和她等同于罪臣,到时你晋升锦衣卫指挥使的职位定会被人诟病藐视圣上,仕途断送个干净。”
任道非跟着一惊,“爹帮我晋升锦衣卫指挥使一职有消息了?”
锦衣卫虽名为圣上办事,铁面无私。可私下里买官贪污藏污纳垢的事多不胜数,任道非资质平平却能短短几年从小卒坐到副指挥使的位置,便是任家四处打点关系得来的。
“哪有那么容易!”刘氏禁不止一叹,“这几年韩家权势如日中天,韩暮身价也跟着水涨船高,今日昭显公主为何高调开茶话会?便是炫耀她那儿子因破了前几日的无头公案,近日要升官了。”
同是京城中的贵勋,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