谣言不攻自破,她才知道以前的自己被蒙蔽了双眼, 不禁又羞愧又懊悔。
她还试探过严嵩,问严嵩是不是还喜欢夏茗。
她以前生怕夏茗缠着严嵩,现在却巴不得夏茗缠严嵩,要是严嵩对夏茗还有意思,她想着要不要试着给严嵩说这门亲事。
“喜欢有啥用?她又看不上我,而且她有对象了。”严嵩没好气地说。
严嵩妈哑口无言。
想到夏家人现在的好日子,以及夏茗是省状元,报考了华清的身份,她不禁心虚了。
的确,以前是她瞧不上夏茗,现在,是他们高攀不上夏茗了。
严嵩妈悔得肠子都青了。
严村长拍拍严嵩的肩膀,很开明地说:“别丧气,夏茗太优秀,一般人比不了,你很快是省重点的大学生,也很优秀了,爸为你感到骄傲。”
严嵩眼眶一热,重重点头。
“至于咱们摆宴席,夏家人该知会还是要知会一声的,不过,他们来不来,咱们不强求,毕竟他们也忙。”严村长感慨道。
夏家人飞出了夏河村这片小地方,但他们对夏河村的帮助,给夏河村争来的荣光,是不可磨灭的。
严村长很感激夏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