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两就觉得膈应,拿到发的薄荷糖后,转头就丢进垃圾桶了。
她们并不觉得能带来好运,反而觉得跟夏茗有关的东西,很晦气。
“不就是一颗糖吗?有什么好抢的,都穷疯了吗?”杜红艳的同桌酸溜溜地说。
杜红艳远远地看着“伤残”的夏茗,嘴角扬起一抹恶毒的笑。
反正,夏茗的志愿已经改了,不管夏茗再怎么努力,要么考不上大学,要么只能去省内的那所野鸡大学念。
那所野鸡大学,比杜红艳自己报的省内重点院校,差太多太多了。
“红艳,你在笑什么?”女同桌很费解,杜红艳的笑容看着怪吓人的。
杜红艳收起了笑容,转身往校门口走,“走吧,考试快开始了。”
夏茗一行人,也陆续排队进校门。
说是一行人,完全是因为大家拿了她的薄荷糖,对她更喜欢了,跟夏茗同一间教室考试的,很热情地帮夏茗拿东西,还有同学非常夸张地要搀扶夏茗。
夏茗囧,“我没事,可以走的。”
她伤的是脑袋和手臂,不是两条腿啊。
夏茗几乎是在同学们的“护送”下,进了考场。
监考老师看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