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呢!”
工友们对视一眼,都放心地笑了,“喝酒喝酒!过了这个年,咱们去深城大干一场,好好挣一笔!”
夏鸿刚也高兴,不自觉就喝多了。
傍晚,送走了客人,孙巧容把醉醺醺的丈夫扶回屋里,“怎么喝了这么多?”
“我高兴,嗝……大家都说过了年,跟我去深城,我太高兴了,嗝……”夏鸿刚瘫软在床上,自言自语地说。
家里一个个都很能干,他作为一家之主,却没什么作为,好不容易去深城把项目拿下了,要大干一场,却连工人团队都凑不齐。
他快愁死了。
今天,工友们答应要跟他干,他高兴坏了,终于觉得自己也有点能耐,不是拖后腿的了。
孙巧容听到好消息,也很高兴,怕他喝太多头疼,给他煮了醒酒汤。
年初六。
夏家夫妇走亲戚去了。
夏茗实在怕了从村头吃到村尾的事,不敢再去了。
“南城的六通庙很灵验,你不去七嫂家吃开年饭,不然就去六通庙拜拜?”
“行。”
南城的寺庙,在公园景区的半山腰上,买公园的门票进去后,要走一段几百米的蜿蜒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