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容挺好奇,坐下来一起听。
“舅舅,你现在在家具厂的工作,还顺利吧?”夏茗开口道。
夏鸿刚挠挠头,“还行,带我的师傅说再有个把月,能申请当正式工,虽然正式工的工资也没几个钱……”
要是在年初,家具厂的正式工,一个月能领导二十来块钱,快赶得上他干泥瓦匠了,还没泥瓦匠辛苦。
收入稳定,不用卖血汗钱,逢年过节还能发点福利,对夏河村的人来说,是非常值得羡慕的工作了。
可跟卖草药一个月利润500多元比起来,差太远了,跟伊人衣坊比起来,更是一个天一个地。
在能干的外甥女和妻子面前,夏鸿刚觉得这份工作,挺拿不出手的,不值得骄傲。
巧容这才注意到丈夫的心情。
以前丈夫是家里的支柱,家里的经济来源,全靠他干泥瓦匠,一年到头带二十几块钱回家,而她没什么本事,只能在家种地,打理家务。
反观现在,她在伊人衣坊忙得什么都顾不上,丈夫反而要回家做饭给她送饭,他一个大男人,心理落差能不大吗?
这两个月,孙巧容一门心思扑在伊人衣坊,经常到晚上十点才关店门回家,回到家洗了澡,倒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