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秀红气坏了,勉强压着火气,又问:“你是不是说漏嘴,把刘先生的毛病告诉她了,所以她才那么抗拒。”
六妈妈黑了脸,气呼呼道:“你当我是傻的吗?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我比你拎得清!”
她做媒婆几十年,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比泼辣的张秀红圆滑多了。
再说了,她还惦记把夏茗嫁给刘先生后拿大红包呢,怎么会那么蠢,说不该说的,把快到手的红包给丢了呢?
泼辣尖酸的张秀红,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硬憋着才没跟六妈妈杠起来,“那现在怎么办?你快想想办法?”
六妈妈很不耐烦,“催命呢!我这不是正在想吗?你以为我不想把夏茗嫁给刘先生吗?你要是比我还急,倒是想法子啊!”
张秀红一噎,一时想不到好办法,就换了个话题,问道:“对了,花娃子是怎么回事?听说被抓了?”
“我怎么知道?那个小浪蹄子,一点也不安分,净惹麻烦!”六妈妈咬牙切齿。
花娃子对六妈妈来说,就是嫁给刘先生拿红包的备用人选。
要是促不成夏茗跟刘先生的好事,退而求其次,让花娃子多睡几回,万一怀上刘先生的孩子,母凭子贵上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