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了,“也算我一个。”
看着一张张诚挚的脸,梁厂长和梁军易对视一眼,都动容了。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但此刻的他们,竟有一种想要落泪的感觉。
梁军易感动不已,终于露出了半个月以来,唯一一次舒心的笑容,说:“出钱出力的人,也算我一个,这些年我陆续在银行存了一笔款,特意备着,以防万一用的,是时候用这笔钱了。”
梁厂长赞许地点了一下头,脑海中飞快估算了一下大家能给出来的总额。
大家都是要过日子的,不可能要求大家掏光家产,梁厂长便在心里做了最坏的心理预估。
他攥紧了拳头,说:“咱们厂这些年诚信经营,在银行的信誉一向非常好,有大家的心意,再跟银行贷一笔款,满打满算,怎么说都够了。”
这一招,非常险,几乎是堵上了所有能拿出来的赌注,孤注一掷了。
可以预见,如果事成,选美大赛后的丝麓,必定能起死回生,再登高峰。
如果不慎败了,那么丝麓将面临破产的局面,而梁厂长也将陷入身负巨债的境地。
夏茗定定看了梁厂长好几秒。
他看起来温和憨实,笑起来跟人畜无害的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