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
花娃子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她把刘先生扶到宾馆里,脱了自己的衣服,又脱了刘先生的衣服,然后爬上了床。
被陈皮佬破身,给花娃子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心理阴影,她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都很抵触男人的身体。
本以为灌醉刘先生后,刘先生就任她折腾,她可以克服陈皮佬留下的心理阴影。
万万没想到,刘先生醉酒之后,仿佛脱下了衣冠楚楚的外皮,变成了衣冠禽兽。
暴力,残忍,又变态!
无论花娃子怎样惨叫,醉酒后满脸狰狞的刘先生,都没有放过她。
等到刘先生终于停手时,花娃子已经满身伤痕,瑟缩在角落里,哭成了泪人,嗓子也叫哑了。
浑身都疼。
床上留下了一滩血渍。
花娃子死死盯着血渍,只觉得被撕裂的地方,疼得她令她浑身颤抖。
被撕裂的剧痛中,她突然萌生了一股扭曲的兴奋。
血是从那里流出来的,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不是那层膜被刺破而流下的。
她缩在床角,看着睡成死鱼的刘先生,又看了一眼那抹血迹,突然咯咯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