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梁姨回忆了一下周老夫人当时的表情,说:“她没跟我说找你干啥,就是每次脸都耷拉着,脸色不太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有一次,我听她嘀咕什么神秘高人之类的,没听清具体到底在嘀咕啥。”
神秘高人?
夏茗更弄不懂了。
所谓的神秘高人,不是从周老夫人那里传出来的名堂么?跟她好像没什么关系吧?
梁姨也没闹明白。
傍晚,县城街上的人渐渐少了,小吃店没什么食客,梁姨干脆关门,顺手拿上夏茗给她的袋子回家。
依靠开小吃店和卖草药,梁姨挣了小钱,给自己扯了两身新衣裳,不是大红色就是大黄色,很赶时髦。
买了新衣服,自然就不稀罕夏茗给的了。
夏茗自己都穿得土气,眼光能好到哪里去?穷乡僻壤的小村姑,八成也没几个钱买好看的衣裳,没听她自己都说了么,卖衣服补贴家用呢,可见家里没几个钱。
抠抠搜搜的,白送给别人的衣服,能是什么好东西?
梁姨兴致缺缺,拿着袋子回到家,没有打开的欲望,随手丢在旧沙发上,就去厨房准备晚饭。
女儿梁莉正在看电视,大块头的电视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