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让她拘留一阵子,想让她坐牢,我看悬。”
话不中听,但这是实话。
夏茗猜想也是如此,所以才迟迟没有报警,“泼了一碗热水,伤得不重,奈何不了她。”
“怎么会这样?难道非得脸毁了,才能抓她吗?”何老师义愤填膺,“就这样让她逍遥法外?医药费都不赔偿?”
想起花娃子一扯就破的廉价衣裳,以及没蹬几脚就断了跟的廉价高跟鞋,何老师沉默了。
要求赔偿医药费,那毒妇未必赔得起,性情如此泼辣恶毒,八成也死赖着不赔偿。
再加上夏茗也还手了,狠狠掌掴了两巴掌,把人脸都给扇红肿了,闹不好,要求赔偿不成反被赖上,颠倒黑白地要求夏茗赔偿。
看着神色淡淡的夏茗,何老师觉得看不透了。
以前夏茗的名声很差,刁蛮任性不爱学习,净瞎搞不正当男女同学关系,她对夏茗印象其实很不好。
真正接触夏茗,是从夏茗去办公室查成绩开始的。
她发现夏同学跟传闻中很不一样,低调、谦逊、有礼貌,是个有主见的好学生。
就在她对夏茗改观的时候,夏茗突然变脸,利落又狠辣地扇了花娃子两巴掌,当时那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