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时候喘口气了。
夏茗揉揉僵硬的脖颈,爬进被窝里,对孙巧容说:“舅妈帮我关房门?”
孙巧容怕她半夜爬起来奋战,顺手把小台灯给拿走,轻轻关上了房门。
小小的房间,昏暗下来,只有窗口倾泻下来的月光,隐约能看到房间里的轮廓。
夏茗没什么睡意,仰头看窗外的月色,怔怔出神。
不知怎么的,思绪就飘到了霍临风身上,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在做什么,有没有危险……
睡不着,夏茗索性开了小抽屉,把霍临风临走前送她的手帕拿出来,借着清亮的月光,细细地看。
边角处绣着的“风”字,歪歪扭扭的,有点滑稽。
指腹轻抚着别扭的绣字,心头酸酸暖暖的,夏茗噗嗤一声笑出来,“多大的人了,还玩小男生追女孩子那套,幼不幼稚?”
随之,又想到自己也给某人绣了手帕,还绣了两条,她脸颊发烫,戳着歪歪扭扭的“风”字,笑道:“我一定是被你传染了。”
看了半晌,慢慢有了睡意,她把手帕折好,一直握在手心里,沉沉睡去。
隔着万水千山的西部某招待所。
霍临风裸着上半身,往手臂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