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婆登门,欢欢喜喜地告诉花娃子一家,说给花娃子牵线了一门亲事,对方姓刘,在市政府任职,有钱有势,前途无量,除了今年30岁了还没结婚之外,没啥毛病。
这个消息,把花娃子一家高兴坏了,而花娃子,摸着自己的肚子,眼中闪过决绝的狠意。
她没把怀孕的事告诉任何人,偷偷把攒了很多年的压岁钱掏出来,跑来县城的医院打胎。
可县城医院太贵了,她那点压岁钱哪里够?
无奈之下,她走近巷子里不正规的破诊所,用廉价的费用,把孩子打掉了。
孩子没了,仿佛暗无天日的这些天就只是一场噩梦,随着孩子被拿掉,她的噩梦就醒了,她就能把这场噩梦深埋在心底,然后嫁给刘先生,给刘先生生孩子,从此过上好日子。
花娃子拖着疼痛无力的下半身,一手扶着墙勉强站稳,拿着药的那只手按在干瘪下去的腹部,终于露出了一丝劫后余生般的笑容。
偏偏在这个时候,她碰见了恨之入骨的夏茗。
和形如枯槁的自己相比,夏茗似乎越发好看了,身边还跟着一个开小车的俊朗男人,那男人低头垂眸地看着她,对她温柔又体贴。
这一幕,就像一根染着毒血的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