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反被毒蛇咬伤,昏迷过去,被陈皮佬夺去了清白。
她仓皇回到家,疯狂地洗澡,用刷锅洗碗的丝瓜络疯狂往身上刨刷,想要把被弄脏的身体洗干净。
把浑身的皮肤都刷红了,刮破皮了,都无法洗去被陈皮佬抚摸过的恶心感,那种仿佛浑身被蠕虫爬过的恶心感,挥之不去。
当天,她大病了一场,高烧不退,想着不如就这么死掉算了,反正她身子脏了,后半辈子还有谁愿意娶她?
这一辈子,就这么毁了。
高烧烧得神智浑浑噩噩之际,她猛然想到让她遭受这一切的夏茗,突然就萌生了一股强烈而扭曲的求生欲。
没有人知道她经历了什么,家里人觉得那几天她精神不正常,却只顾着地里的庄稼,压根不搭理她,只觉得她自己发疯,还骂骂咧咧得呵斥她。
花娃子不敢说自己被陈皮佬玷污了,她死守着这个绝望的秘密,日夜担惊受怕。
她害怕陈皮佬来找她,更害怕陈皮佬把这事传出去,那她不仅身体脏了,名声也毁了。
当初夏茗的名声,就是毁在陈皮佬手里的,她不想变成第二个夏茗,为此,她偷偷准备了农药,想趁夜深人静,神不知鬼不觉地把陈皮佬给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