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转头看向陆振国,嗤笑道:“养不教父之过,我为什么没教养,你怎么不问问你自己?”
“这么多年来,我在陆家,是陆家人一手把我教成这样的,我为什么没教养,你怎么不问问她们?”
夏茗字字如刀,她根本不给陆振国辩解的机会,冷笑着逼问:“她们是不是告诉你,我跟陆尾村的男人厮混?她们这么说,你就信了?”
“我是当事人,你怎么不亲自来问我?我说我没有,你信不信?是不是她们怎么说你就怎么信,我不管说什么,你都不信?”
陆振国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正如夏茗所说,他听信了陆家人一面之词,并且深信不疑,压根没去求证过,就单方面定了夏茗的罪。
张秀红讥笑一声,嘲讽道:“这么丢人的事,早就传遍了,问你你会承认?你跟陈皮佬在玉米地里风流快活……”
“住口!”夏鸿刚大喝一声,指着张秀红的鼻子,愤怒道:“茶茶清清白白的,不许你造谣!”
张秀红扬着下巴,神态很得意,“谁说我造谣?村子里随便抓一个人都知道,这是陈皮佬亲口说的!”
夏茗恶心不已,冷声说:“陈皮佬到底是你什么人,他给你灌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