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腕表也没拿成,夏茗最终不是又给拿回去了么?既然拿回去了,那么这事就算是过去了。
江晓雪认为,她没计较当时夏茗跟文浩闹起来的事,夏茗自然也没理由责怪文浩才对,至于以前她处处苛待夏茗,对夏茗张口一个小贱人,闭口一个贱货的事,她就更不放在心上了。
她觉得以后对夏茗好一点,夏茗就该感恩戴德了,再计较过去那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就太小心眼了。
眼下,最重要的是要把夏茗弄回陆家。
江晓雪没打算跟夏茗起冲突,能和和气气地把夏茗叫回去,自然是最好的。
“亲家,大早上的晒草药呐,听说草药卖得不错,挣了不少钱,过上好日子了,真令人羡慕呢。”江晓雪脸上挂着笑容,扬声对孙巧容说。
江晓雪这话听着阴阳怪气的,透着一股讽刺味儿,听得孙巧容很不舒服。
孙巧容停下了整理草药的动作,面色不善地扫了江晓雪一眼,嘴唇死死抿着,不说话。
这时,夏河村的村民陆陆续续扛农具要下地干活了,经过这里,看到夏家门口杵着三个陌生人,或好奇或关心地围了过来。
江晓雪见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趁势对夏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