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绪可不信什么女鬼不女鬼的,他踢了踢陈皮佬的腿,又审问道:“你说有人指使你去做,还拿钱贿赂你,让你去祸害夏茗?”
陈皮佬疯狂点头,他试图把罪给撇干净,替自己喊冤,“我是被陷害的,不关我的事!”
周绪脚尖碾着陈皮佬的脚踝,咧开嘴角,笑得冷意森森,“你还有脸给自己喊冤?”
“啊——”陈皮佬疼得惨叫。
周绪恨不得直接踩断他的脚,可该审的还没审完,他冷笑着问:“是谁指使你的?”
陈皮佬痛得脚筋抽搐,哭着喊着讨饶:“我不知道,他故意学奇怪的声音跟我说话,还说不能偷看他是谁,不然我就拿不到钱,我当时光顾着听,真不知道是谁!”
连陈皮佬都不知道是谁,线索就断了。
藏在暗处的人,不仅心思歹毒,而且行事缜密,至今没有漏出马脚。
很棘手。
周绪面色凝重,转头看向霍临风,等待他的指示。
霍临风满脸杀气,森冷的目光钉在陈皮佬身上,语气冷得让人打哆嗦,“你在玉米地时,哪只手碰过她?”
陈皮佬登时汗毛倒竖,头皮都炸了,一个劲朝墙角缩,“我没把她怎么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