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花季少女,一样是鲜嫩诱人的身体,一个手握凶器,他没几分胜算,而另一个不省人事,完全任由他折腾。
陈皮佬没有犹豫,放弃了正在下山的夏茗,转而朝昏迷的花娃子摸了过去。
花娃子彻底昏迷,并不知道足以毁灭她一生的丑男人,已经站在她的面前。
她长得挺清秀,花一样的年纪,圆滚滚的胸脯,歪着脑袋露出毫无防备的脖子,每一样,都刺激着好色的陈皮佬。
陈皮佬猛咽口水,一张脸像晒干了的陈皮,干瘪,蜡黄,毛孔大得像一个个黑洞,浑浊的眼睛里,充满了淫邪的色欲。
“比夏茗那骚蹄子差远了,可这胸脯和屁股真够大!”陈皮佬重重摸了一把。
发现花娃子毫无反应,他胆子更大了,狠狠撕开花娃子的衣服,佝偻的身体,朝花娃子压了上去。
此时的夏茗,已经远在另一座山头了。
被花娃子这么一搅合,夏茗也警惕了,生怕一个不小心,又有谁跑出来要害她,因此,她时刻注意周围的环境,偏僻危险的角落不会再去,只在视野开阔的地方挖草药。
珍稀草药是不指望了,普通草药林林总总地挖了小半天,勉强把竹篓装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