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了。
他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赶紧别开目光,心里暗暗地想:这姑娘长得实在造孽,要是他还在学校读书那会儿,碰上这样的姑娘跟他同班,他哪里还有心思看黑板?
女孩子见状,心里酸溜溜,她不想男青年脑子里想着别人,于是找话题聊,拉回男青年的注意力。
“周老过寿,周老夫人有得操心了,她这些年操劳,落下了病根,老是头痛失眠,听说吃了不少西药,好了又犯,反反复复的。”
“我听说前两天,还有个号称行医十几年的中医找上门要给她开药,说有独门秘方可以给她治,可后来不了了之了,秘方根本拿不出来。”
听到这里,夏茗誊抄的手顿了一下。
行医十几年的中医?
独门秘方?
听着怎么这么耳熟?
一个小时前,梁姨刚跟她说过类似的事,该不会女孩子口中的中医,和梁姨口中的中医,是同一个人吧?
来跟她买独门秘方,想制药给那位周老夫人?她没给秘方,所以就不了了之,拿不出秘方来?
前因后果,似乎对的上,可是,真有这么巧的事,都让她给撞上了?
“周老性格太死板了,油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