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一边说:“你说救过一个人,对方感激你,给了你一笔钱,可你没见过他几回,也不晓得他叫啥名字。”
“嗯。”夏茗轻声点头,避开了敏感信息,继续说:“他当时给了我一笔钱,还把腕表塞给我了,当时他并不愿意透露名字,前两天我进城卖草药,又碰见了他,他顺道送我回到村口。”
夏鸿刚也不是没脑子的人,他听得出夏茗语气谨慎,知道夏茗有所隐瞒,但听起来,那男人似乎对她蛮感激,给她钱送她表,还开车送她到村口。
可仔细想想,又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开得起小车的,非富即贵,而一千多块钱的腕表,说送就送,也忒那啥了,如果只是纯粹的道谢,也忒过了点吧?
“那什么……交往关系,又是咋回事?”夏鸿刚又问。
夏茗:“……”
“形势所逼,所以才胡诌的,不然陆知晴满口造谣,我解释不清,干脆就这么说了。”夏茗底气不足地解释。
夏鸿刚闻言,松了一口气。
说是交往关系,好过被造谣是包养关系。
想起夏茗的年纪,夏鸿刚马上又警惕地提醒:“不是真交往就行,你还没成年,谈对象的事还早着呢,不着急!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