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就是你偷的,陈皮佬的买酒钱,也是你给的!”
“没错!你就是个贼胚子!”
“死贱货!”
“不要脸的东西!”
陆家其他人纷纷附和,仿佛给夏茗扣了罪名,就能把陆文浩摘出去了一样。
看到一张比一张更丑陋扭曲的嘴脸,夏茗冷笑不已。
她并不理会那些恶毒肮脏的话,而是直刺要害,讽刺道:“你们知道这只表值多少钱吗?陆家全部的家当加起来,买得起这只表吗?”
“茶茶说得没错,你们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夏鸿刚看了一眼那只腕表,大声说:“这只表一千多块钱,把你们陆家人全卖了,也买不起!”
陆家人倒吸一口冷气,不敢相信那只表竟然这么值钱。
震惊之后,他们就哑巴了。
陆家的钱,基本掌握在陆老太手里,如果陆知曼没念大学,夏茗的母亲夏柔这么多年寄回来的钱,加上陆家全部的家当,倾家荡产的话,或许买得起这只表。
可陆知曼的学费和生活费,消耗太大了,掏出去那么多钱供她念大学之后,家里还剩多少家底,只有陆老太心里有数。
陆老太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因为她无法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