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吸一口冷气。
夏鸿刚似乎跟她想到一块儿去了,表情不可置信又带着一丝的期许。
孙巧容摇了摇头,把现阶段觉得是梦幻的三个字从脑袋中扫出去,很认真地把钱又轻点了一遍。
确定没算错数,孙巧容感慨万千,“茶茶这孩子,心也真够大,挣了钱也不知道藏点私房钱,全给我们,让我们来点数了。”
这年头,谁家都是穷巴巴的,一毛钱都要拆成十分钱来花,哪怕是一家子亲兄弟,钱柜子也锁得死死的,藏得严严实实。
夏茗倒好,挣了钱就直接“交公”了。
说她对钱不在乎,可她又热衷于挣钱;说她爱财,她数都没数,直接把挣到的钱全交出来了。
“她这不是被子阳给缠住了,没时间数吗?”夏鸿刚咧着嘴角,很骄傲地说:“况且,她这是对咱们、对这个家信任。”
孙巧容听言,心里热乎乎的,郑重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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